阿绿:好像端起相机后觉得权力就到我这儿了,我就以一个陌生人的角度去进行拍摄。我们一开始存在一个问题就是,我们好像暂时把拍摄的权力安到了相机上,觉得抬相机的人就是有权力的人,而忽略了人和人之间个体性的差异。面对照顾母亲的重任,阿鲁斯的哥哥既感到不堪重负,又不能完全割舍母子亲情。哥哥前来看望母亲和弟弟,母亲像小孩子一样围着兄弟两人转了一圈又一圈,摄影机以快速旋转的方式跟拍母亲的面容特写。这是摄影的“诡计”,不让观众看到空间的全貌。当摄影机骤然静止时,母亲用麻绳紧紧缠住了并立的兄弟俩。兄弟俩再次完成了回归母体的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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