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长着“绣口”的诗人,一方面过着历史裹挟之下普通个体的人生,另一方面又创造更加超拔的诗的人生。正如《长安三万里》中所说的,“只要诗在,长安就在”,在文字这一亘古留存的容器中,历史得到了最精妙、最完整的留存。患病本身是一场悲剧,但是电影当中所呈现出来的很多人、很多家庭,在这一场悲剧当中其实又收获了另外一份亲情,弥补了某一种程度上的遗憾。《天堂电影院》当中有句台词说,人生和电影不同,人生辛苦多了。希望电影、光影能够给到大家更多的力量,共同去面对人生当中的这份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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