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深刻的是几场跟辛柏青约着喝酒的戏,喝的是真酒,几条下来,已经有些迷离,醉态已经不用演,倒是要努力保持清醒。黄尧笑称,“挺好玩的,最后喝了多少条记不得了,只知道已经走不了直线。”科学史学者田松为“民科”专门制定了一个定义:他们或者希望一举解决某个重大的科学问题,或者试图推翻某个著名的科学理论,或者致力于建立某种庞大的理论体系。但是他们却不接受也不了解科学共同体的基础范式,与科学共同体不能达成基本的交流。总的来说,他们的工作不具备科学意义上的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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